唉~二十五度也是好的!

    忧桑地继续唱:“一番番春秋冬夏~

    一场场酸甜苦辣~

    敢问路在何方~

    路在脚下~

    敢问路在何方~

    路在脚下~~”

    四目越听越不对劲,怎么感觉自己命这么苦呢?

    “小潭呐,趁着时间还宽裕,你先睡会吧,后面可没有阴阳客栈了…”

    林潭轻轻的晃晃手:“不必了!侄女给您打打气,也叫您松快松快,一路劳神,很是疲乏。我与兄长身家性命皆系于叔伯一人,着实太难……太难……”说着又扬起十五度角忧桑望月。

    四目:这丫头没事吧?

    很快就没给他忧桑的时间,两个时辰后轮到她了,林潭灌注法力给花棉袄,花棉袄端着堂词摄魂铃跳啊跳。

    跳着赶路是很耗费能量的,基本半个小时就过来要燃料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林潭已经虚脱的瘫在那,面色如纸脸颊凹陷,活像被吸干精气,显然是消耗过多。

    行至三岔路口,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醒了昏沉的两人,四目猛地坐直身子,混浊的双眼立马清明,警惕的看向前方。

    只见三岔路的丁字交接处居然矗立着一座宏伟的三层酒楼,古时候的高楼建筑,用的全是红木材料,檐角挂着猩红绸缎,数十盏大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曳。

    红得刺眼睛,红得妖异。

    里面传来糜靡丝竹管弦之声,还有女子的娇笑和男子的调笑,跑堂吆喝报菜名上菜,掌柜的算盘拨得啪啪响。

    整个酒楼无论是外观还是声音都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,周围蒙着一层纱雾,在月光下泛着不真实的光晕。

    林潭用力拍了拍秋生喇臜的脸蛋,秋生迷迷糊糊睁开眼,挣扎着起身:“这么快…又到我了?”

    林潭向前方努努嘴,秋生看去,顿时一个激灵从僵尸手臂上跳下来,双脚一软险些跪倒。

    林潭也想下去,却“啪叽”一下摔了个大跟头,幸好被四目揪住衣领,才没五体投地。

    两人腿发软,秋生看向酒楼眼睛冒光,想过去洗个澡好好吃顿热乎的,美美的睡上一觉。